见状,田彩霞也不好多说了。
但隔壁就不一样了,东厢房这边屋子一连四间,两间大房,两间二房。
纪有庆的屋子右边是自己爹娘,左边就是王红燕两口子了。
就隔着一道墙,陆月过来的动静那么大,王红燕一下子就知道了,就是可惜贴着墙也没能听到什么。
耳听着陆月走了,王红燕拉着纪二柱就问,“你说这大晚上的,陆三丫来找纪有庆两口子做啥?是不是那陆三丫背着我们教那两口子什么了?怎么啥好事都是大房,凭啥纪有庆识字就让纪有庆去镇上,你也识字,作何不让你去。这大房整日里不做声,真的是咬人的狗不叫……”
开了个头,王红燕就收不住尾,一顿说道,直到口水说干了,才发觉纪二柱又没哼一声,直接一巴掌就拍了过去。
“你倒是说句话,总是这样,一棍子打不出个闷屁,要不是我你早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就像你那死鬼三弟似的,啥都不晓得往家里搂,瞧瞧最后还剩什么。”
“行了,人都不在了,少说两句行不行。”耳听着王红燕连死去了纪老三都不放过,纪二柱出了声。
“哎,我说纪二柱,你长本事了,敢凶我,我跟你说纪二柱……”
纪二柱的一句反抗直接又引来了王红燕的长篇大论,句句皆是对他的数落,纪二柱又恢复了那个一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模样,任由王红燕说干了口水,也没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