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也剌手。”
“可不咋地,我刚刚试了一下,挺费劲!”
范昊逸附和着点点脑袋。
“卧槽,我想起来啦,那个黄毛之前在三楼厕所给洪恩打电话,除了是要钱,最重要的就是假设钢丝绳,当时狗日的着急跑路,我们谁也没往这头琢磨,事后也没进厕所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绿后知后觉的也反应过来。
“就算进来看,咱们也未必能注意到,这绳子太细了。”
刘自华紧绷脸颊分析。
与此同时,阳光酒店正对面的一家小饭馆里,三条身影聚在靠窗户的桌上大快朵颐。
一个自来卷的黄毛,一个瘦的跟螳螂似的瓜皮头,还有个不修边幅臭烘烘的老冤种,再加上他们粗鄙吧唧嘴的动静,引得旁边的服务员不时投去鄙夷的目光。
“二球你特娘给我留一口,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瓜皮头不高兴的嘟囔。
“再骂我一句试试,草拟娘的,傻逼!”
黄毛昂起脑袋,张大沾满饭粒的嘴唇恨恨的骂了一句。
“你才傻逼,你全家傻逼!”
瓜皮头抄起筷子旋风似的往嘴里猛噻,忙里偷闲的回怼。
“啪!啪!”
旁边脏兮兮的老头,抡起胳膊一人一巴掌呼在两人的后脑勺上,绷着脸呵斥:“我日恁姐,弄熊类?”
两人瞬间闭嘴,敢怒不敢言的互相瞪眼。
“爹,我哥搁桌下踢我。”
几分钟后,黄毛小伙委屈巴巴的朝老头出声。
老头仿佛没听到一般,继续捧着碗胡吃海塞,完全无视微微震颤的桌面和两人晃动的身体。
“靠恁娘!”
猛然间,桌子呼啦一下被掀翻,黄毛嗷的一声扑向瓜皮头。
瓜皮头同样不甘示弱,用力扯住对方的头发,两人毫无章法的滚打在一起,而老头仍旧没有阻止,没事人似的端起碗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