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从特么你还没娶第一个媳妇开始,咱俩就睡上下铺,一块上南方打工,一块在那边小偷小摸,包括一块回来开矿做生意,你兄弟我,有一点对不住你的地方吗?”
已经走到包厢门口的周拐子停住脚步,回头发问。
郑凯张了张嘴巴,没能把话说出口。
“这些年,明明咱们都挣钱了,明明生活都变得越来越好,为啥咱俩的感情越来越差,我一直觉得是我做的不够完善,一直也都想方设法的退让,可我的退让换来什么?你不光没有任何感激,甚至打算把我扫地出门,兄弟不应该是这样做的!”
周拐子红着眼圈继续说道。
一个人对什么抱有幻想,就肯定会被这个幻想所拖累。
或许在周拐子的眼中,郑凯仍旧可以化为兄弟的行列当中,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各自情感和经历的变化,兄弟这个词已经越来越像是横在他们当中的界碑,或者说是对外宣称关系的一个称呼。
即便再不乐意承认,他们的交情在变质,这是不争的事实。
“来郑凯大哥,脑袋仰起来,我摘你头盖骨。”
文昊吐了口唾沫在掌心,来回揉搓两下,攥着卡簧径直扎向郑凯的面门。
后者吓得直接闭上眼睛。
刀尖距离他的眉梢只有几公分时候,郑凯突兀大吼:“我卖!所有的股份我全卖了!”
陡然睁开眼睛,尖锐的刀尖距离他的眉心骨只有不到两三厘米,卡簧上的寒芒,惊的他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你看看,这事儿整的,咱本来都可以皆大欢喜,非要出一身的白毛汗!”
伍北朝文昊使了个眼神,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老周,没得商量了是么?”
郑凯口中呼哧带喘的喷着热气,不死心的做着最后的挣扎。
周拐子眼神复杂的陷入沉寂。
“你现在的对头人是我,老问他干啥,我告诉你了,周哥这单买卖我接了,出钱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