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但又不是那种正常的白,像常年不晒阳光捂出来的,五官倒是挺周正,带着一股文人该有的忧郁。
“现在也可以拆了重新装上啊。”
伍北努嘴提意。
“不行!那样会失去她的味道!”
青年马上摇摇头,神神叨叨的呢喃。
他说的每个字伍北都懂,可组合在一起,又特别的奇怪。
“妈的,堵楼口干嘛!”
“麻溜点让开,不然待会给你们砸了!”
就在这时候,王峻奇一伙也来到了楼口,两个打扮的溜光水滑的小年轻不耐烦的骂咧,作势要往楼道里迈腿。
“别砸,我在想办法!”
青年急忙扔掉烟卷,撑开双臂挡在楼口。
“哟,这不是艺术家嘛,前天我就让你搬,那我话当放屁呢!”
韩威径直走过去,一巴掌呼啦到青年的脑袋上,直接把他打的原地晃了两下。
“对不起,我尽快!”
面对凶神恶煞的韩威,青年恐惧的抽吸两下鼻子。
“五分钟昂,五分钟之内不让出来楼道,我就把你的破钢琴砸了!”
韩威伸出巴掌,威胁的瞪大眼睛,随即又瞄了一眼伍北。
刚才离老远,他就看到伍北跟青年在聊天,整一出,其实更像是在挑衅伍北。
伍北漠然的撇撇嘴,尽管他和韩威不对付,但犯不上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出头,况且他腿上还有伤,真要是打起来,自己不一定能占到便宜。
“贱皮子,给你们的补偿金足够你们租半年房,非要赶到节骨眼才肯搬!”
韩威又粗鄙的吐了口粘痰在青年的鞋面上。
“师傅,实在不行就把钢琴拆开吧。”
青年沉寂几秒,心有不甘的朝几个搬运工出声。
“我们哪会拆这东西啊!”
“你得找专业人士过来..”
几个工人立马不干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