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尽特么得给你面子,你不会真觉得你家的金字招牌走到哪都好使吧?我跟你说,这群混社会、走码头的混玩闹别谁都明白,如果你给予不了他们丁点好处,哪怕你脑门子上长了一挺机关枪,都不带多搭理一句的。」
郭鹏程撇撇嘴出声。
「啥意思啊?这是暗示我得给伍北扔点好处费呗。」
江鱼又「滋溜滋溜」嘬了几口吸管,面瓜似的嘟囔。
「我啥也没说,怎么做是你的事儿,但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如果伍北对你失去兴趣,别说你姓江,哪怕你姓天,老天爷的天,搁他那都泛不起任何波澜,我也没要求你任何,只是善意的提醒,感觉合适的时候,该加码就加码,谁也没耐心总等你宣召。」
郭鹏程揪了揪嗓子眼,若有所指的微笑。
「鹏子,你是在告诫我少跟罗天那群人来往么?」
江鱼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动几圈,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半分跟许子太、君九相处时候的憨厚,俨然就是个内敛、深沉的世家公子。
「还是刚才的话,我没任何别的意思,甚至于我跟罗天都不存在不死不休的仇恨,诚然,我不喜欢他,他也特别不待见我,但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多肉眼可见的利益纠葛,只是人在世上活,或多或少得讲点立场,有时候你觉得全是朋友,而在对方的眼里恰恰相反。」
郭鹏程捧着一个跟他年龄极其不相符的保温杯,慢条斯理的嘬了一口,随即微笑道:「你还有选择的机会,我现在基本算是定性,家里给我的明确指令就是镀金然后有条不紊的攀爬,可咱心里全跟明镜似的,向上爬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儿么?是真的做出点业绩或
者搞出什么成就的吗?那特么得站队,得把不是咱们这一队的杂类剔除,从这方面讲,我和罗天绝对不可能属于同类,我或者他,想要更进一步,对方就必须得成为功勋簿上的一幕。」
「容我再想想吧..」
面对哥们真挚无比的交心,江鱼表情烦躁的揉搓几下脑后勺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