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们眼中的欲望几乎快要化作实质,但手却始终没有触碰银行卡。
“还用你们要么,我老金这辈子差过谁的事儿,这世上的事儿压根不存在天经地义,我最难的时候你俩二话不说能来,已经足够成全义气,我要是继续装聋作哑,那特么还不如个狗渣,谁也别絮叨了昂,麻溜把钱揣起来,完事咱继续喝点。”
金万腾摆摆手打断,随即抄起酒瓶又给哥俩分别续满。
“金哥,接下来你说咋整咱咋整,刀山火海吹牛逼,可再回去蹲个三年五载小问题。”
果然钱能通神,在将银行卡收起来后,两人不论是精神状态还是说话语调都明显不太一样,竹子挽起袖管,粗鄙的擤了一把鼻涕,随手抹在椅子底下,歪嘴冷笑:“你不说还有个姓熊的狗东西么,啥时候办他?”
“现在大白天的,绝对不合适,再说咱仨都喝酒了,别叽霸开枪没被抓,再被查个酒驾啥,要我说吃饱喝足,待会车里迷糊一觉,等后半夜再说。”
桶子抿了口白酒接茬。
“姓熊的混蛋究竟是啥身份我也不清楚,这帮人现在躲去哪里了,我更没数,但我感觉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百分之二百的会找我,抓不到我应该会跑去我爸妈那儿蹲点,别的我都不怕,都担心老头老太太被为难。”
金万腾抠掉眼角的眼屎,满面愁容的叹息:“我实在是怕被定位,不然就给伍北去个电话,让他受累照顾爸妈。”
“不能吧,你姐夫那么大的吨位摆着呢,那帮人活腻歪了,敢去找叔叔婶子的麻烦?”
竹子挑眉安慰。
“我姐夫现在估计又被我牵连了,自身都难保,算啦,喝酒吧,该来的躲不掉,想要的跑不了,后半夜咱们偷摸返回市里。”
金万腾摇摇脑袋,言语复杂的呢喃:“只希望桶子那一枪打的准点,萧洒如果重伤,他们一时半会儿肯定顾不上找老头老太太的麻烦。”
“那妥妥的金哥,别的方面咱不行,准点这块能赢过我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