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里最令人发指的一位。
云之澜是不可能和叛国扯上关系的,他是云家的家主,也是大周的左相,这个地位的他不可能会叛国啊。
看着云明月的反应,唐赫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又肯定的点了点头。
云明月跌坐在地上,两行清泪缓缓滑落。
云家完了。
唐赫起身将云明月抱在怀中,他的心里也是万分复杂,昨日从昭狱出来后,他就已经在想如何处理这件事了。
梅峰虽然只是和祝高寒单线联络,但是祝高寒的背后就是云之澜,若是说云之澜不知道这件事,唐赫怎么可能会相信。
将大周的幼童卖去突厥做谍子,这是已经是叛国无疑了,而梅峰的船从运河出发,一路上的水师,税官要遇见多少,只靠祝高寒怎么可能打点的过来。
在大周能做到这些事的人,恐怕就只有权倾朝野的左相大人了。
唐赫思索的与云明月不同,他之前认为自己在朝堂已经和云之澜旗鼓相当了,他的手中有三部,云之澜手里也只有三部,他们的实力是差不多的。
可是经过梅峰的这件事后,他发现他错了,云之澜的爪牙不仅仅是在朝堂里,整个大周没有收到过云家好处的官员屈指可数,现在的唐赫觉得自己比起之前更加四面楚歌。
“一艘载着百余人的货船,在京城的运河里停了半月有余而无人知晓,从京城出发要经过三州九郡,却不会被人察觉,明月啊明月,你说朕该怎么收拾这些人啊。”
听见这样沉重的叹息,云明月心中的悲伤暂时搁置,抬头看向唐赫,英俊的面庞上浓眉紧皱,但是潜藏在下面的是暴怒与杀意。
“陛下...”
云明月一时失语,不知该说些什么。
唐赫将云明月放下,从自己昨晚写的一堆纸卷中拿出一张,递到云明月面前。
而那张纸上只有一个字,杀。
“陛下,你这是要做什么?”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