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小黄毛看看袋子,又看看我,眼神都不一样了。
我自己都被吓的够呛,也没多说什么,别再给他吓个好歹。
回去的路上,小黄毛有几次能超过张老,可每次都故意放慢速度,始终和张老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就好像在刻意回避什么。
终于,距离渐渐拉开一些,小黄毛捏了捏车闸,低声说了一句。
“你没觉得这老头挺邪性吗?”
我凝神想了想,好像明白小黄毛的意思了。
“不至于吧?”
“看他这样,估计在这行当了混了有些日子了,估计他早就麻木了吧。”
小黄毛保持匀速前进,嘴里咕哝着:“不是,和行当没关系,就是这老头不太对劲。”
“你发现什么了?”
“没有。”
小黄毛干净利落地回答,反而让我有了更深一步的戒备。
很多时候,直觉要比证据更可靠。
到了殡仪馆,张老把自行车停靠在墙边,慢悠悠地走进炼人房,随手指向墙角。
“扔那吧。”
说完,从保安的旱烟盒里摸出点烟丝,又仔细擦擦从怀里拿出的烟袋,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我犹豫了一下,一手提着袋子,轻声道:“死者为大,怎么也给放个干净地方吧?”
张老低着头,用牙签扎了扎烟斗:“你信点啥?”
“啊?”
我狐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张老抬头扫了我一眼:“我问你,有没有信仰。”
“我……”
话到嘴边,我赶紧收住口风:“我没有。”
张老呵呵一笑:“想挣这份钱,你就什么都别信。”
嗯?这不太对吧?
我把装满碎肉地袋子放在金属床上,佯装求教地问道:“做咱们这行的,怎么也得敬畏死者啊。”
张老一挑眉,反问道:“谁跟你说的?”
我一时有些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