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屑跟傅淮琛多言,而是看向傅安岩:“爷爷,冒昧了。我横刀夺爱,跟傅氏集团无关,更江星晚更无关。”
江星晚浅浅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话跟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
但很显然傅淮远也只是为了走个过场,他好像并不惧怕傅安岩。
他比她想象中,似乎强大得多。
“逆子!当初就应该把你和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妹妹扔在那场雨里,以绝后患!”傅安岩气得捂住了心脏。
一旁的人连忙簇拥上来扶住了他。
“爷爷消消气,你心脏不好。”
“淮远,还不快跟你爷爷道歉?”
亲戚朋友们都在劝和。
傅淮远拿出方巾擦试了一下被红酒弄脏了的腕表表面,漫不经心地对傅安岩开口。
“我和清瑜命大,活的好好的。倒是爷爷您的儿子和您的长孙,死在了那场车祸里。这叫什么?大概就是事与愿违吧。”
傅淮远似乎丝毫不憷傅安岩子。这让江星晚觉得奇怪。
他不是要利用她从爷爷手中得到总裁的位置吗?
看这阵势,他好像根本不需要这么拐弯抹角……
“失陪了爷爷,今晚新婚,我们还有事。”
说罢,挽着江星晚离开了傅家别墅。
而身后,传来了傅安岩倒地的声音,以及众人惊呼着打120的声音。
江星晚原本想回头去看一眼,然而下一秒,她的下颚却被一只骨节修长的手轻轻带了回来。
“别回头。”男人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酥酥麻麻,和她下颚的触感一样。
“傅先生指的回头是现在我回头看,还是跟你结婚?”她调侃。
“都是。”
回到车内。
傅淮远支开了司机,自己开车载着江星晚急驰在傍晚的立交桥上。
“明明是去吃晚餐的,一口都没吃到,倒是喝了一身酒。”江星晚笑着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