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川听到孟白的话如何能不怒,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夜聂冰阳是如何毁了自己母亲留下来的唯一一件遗物。
这个手镯陪伴了他十几年,因为有这个手镯在,莫云川才会感觉自己并不是一个孤儿,他也是有母亲的人,让他能有一丝寄托和自我安慰,可聂冰阳却毁了这一切,就像亲手杀了莫云川的母亲一般,让他对聂冰阳憎恨到了骨子里,今日不杀此人,恐怕他的道心会破,今生再难进一步。
这时,一股清凉的寒流突然流遍全身直冲大脑,莫云川打了一个寒颤,顿时冷静了下来,他知道是雪女在帮他消除火气。
莫云川冷道:“那又能如何!我还能怕他不成?”
孟白深深看了莫云川一眼,他身上刚刚散发出来的戾气孟白感受到了,顿时明白恐怕这件事不会善终了。
“当然,这是你们两个人的私人恩怨,我无法掺和,还要提醒你一下,这次宗门大会,宗主已经传出消息,要在大会上招收聂冰阳为关门弟子,你想找他麻烦恐怕很难,而且你现在出现在太虚宗,聂冰阳恐怕也会找你的麻烦。”
听到这话,莫云川对孟白的好感顿时大增,此人从始至终都在对自己表露善意,当初还要招他加入宗门,对待此人,莫云川不想把话说的太硬。
那云岚突然笑道:“区区关门弟子而已很了不起吗?莫云川如今已经是我南云国的国士,按照你们宗门的说法,应该是客席长老的位置吧!我到要看看,那个聂冰阳能有多大的胆子,敢来找我南云国的国士麻烦。”
“国士?”孟白一愣,然后不可思议的看向莫云川,却发现莫云川也露出同样的表情看着那云岚。
刚刚那云岚就说了一句他是南云国的国士,当时他并没有在意,还以为是随便给了他一个能进入太虚宗的身份而已,却没有想到,这个国士在南云国有这么高的地位。
孟白试探的问:“此事当真?”
那云岚看着孟白说:“你看我像再和你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