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可好?”三耳鼠将皱巴巴的纸团叠了起来,一本正经道。
“头儿!你别和他废话!直接剁了他得了!咱们人多还怕他一个不成,大不了老子脱了裤子和他打!”
“好!杀!咕噜…”可这守卫话刚说出一半,忽然感觉腹中一阵翻江倒海,咕噜咕噜的响个不停。
“头儿?你怎么了?咕噜…”刚才插话那人话没说完也同那守卫一样,捂着肚子哎哟起来。
前一刻还气势汹汹的几名黑鹏族守卫转眼间就弓成了大虾,气氛也是诡异无比。为首的那名黑鹏族守卫更是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将地面浸湿了不小的一块。
“恶贼!你什么时候下的毒,为何我们毫无察觉…”这黑鹏族守卫见这贼眉鼠眼的家伙一脸得意,也是明白了过来,怪不得这厮磨蹭了这么久原来是为了等毒性发作。
“嘿嘿,也就是刚才借钱的时候,顺手摸了你们一把而已。”三耳鼠扬了扬右手,直接他的掌心发白,明显是沾满了药粉。
“恶贼…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垫背!”这人说完怒喝一声,一刀向三耳鼠劈去。
“哎哟!”三耳鼠没想到这人这种情况下还能动手,也是一惊,连忙退后几步,连连摆手:“你看看你!沉不住气!我说了我来借钱,又没说来取命…何况你们也借了我不少钱花,我又怎忍心加害于你?”
“那你还不拿解药来?”这黑鹏族守卫腹中又是咕噜一声,声音也弱了几分。
“解药?哈哈…各位大可放心,泻药是不需要什么解药的…你们排出毒素,也就一身轻松了…”
“泻药?我…”这黑鹏族守卫骂出了一顿叽里咕噜的脏话,眼角也晶莹了起来,“你们等什么呢?快解开机关!恶贼!你给老子等着!老子早晚弄死你…呜呜…我想回家…”
这几名黑鹏族守卫一边捂着屁股,一边哭嚎着撕扯着缝的结结实实的衣服向茅房跑去,其中几人的裤管中更是有黄汤隐隐滴落,情况之凄惨,甚至连月亮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