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外,满齐昧看着面前的几个玄道门高层,丝毫没有什么恭敬的意思。
“诶诶,怎么放的,那块横梁那么高干啥,那不比道祖的屋子还高了?”
“不是我说你,亏你还是大长老呢,,连个门都不会装。”
“俊义啊,你小子也别闲着,去给我泡杯茶。”
就这样,在满齐昧的“指点”下,庆知山的木屋迅速建起,外表朴素,但里面该有的却是一点也不少,但总体却也没有喧宾夺主,盖过楚朝飞木屋的风头。
满齐昧可是清楚,那些大能越是修为高深,对这些身外物便越是不在乎。
住什么地方对他而言都没什么区别。
这也是为何道祖住了这么久的木屋也没打算换个地方的原因。
人家根本不在乎。
想必这位座上宾也不会在意,只要屋子不漏风漏雨,屋里不要杂乱无章,那位就不会找他们的麻烦。
这位乱阵宗宗主,在这一刻似乎已经彻底融入了玄道门,全然忘了自己还是一宗之主,只当自己是玄道门的一位客卿长老。
楚朝飞的木屋内,庆知山端详着那丹药,心中思索,淡淡道:“把你那天炼丹的过程详细与我说一遍。”
楚朝飞点点头,自是不敢隐瞒,一一说来。
说着说着,庆知山突然一抬手,道:“你炼丹的炉子,拿出来我看看。”
“炉子?”楚朝飞没有犹豫,一抬手,太环炉出现,一旁庆知山瞬间眼前一亮。
“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庆知山起身来到炉前,用手轻轻摩挲着太环炉的炉身。
“太环炉……在丹炉里能排进前十的炉鼎!果然,那药录没有骗我,太环炉内不出庸丹,以此炉炼丹,纵然炸炉,炸出的丹液对于寻常修士而言也是琼浆玉露!”
“老师……你看到了么,这是太环炉,是您穷极一生也想见到的炉鼎!”
庆知山眼眶微润,泪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