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文甫正,受庄主委托特来找天鸣老弟聊聊。”文甫正抱拳道。
李源鸣此时露出他那标志性的笑容道:“原来是八大势力的文甫正师爷大驾光临寒舍,天鸣有失远迎,请恕罪。”
接着将文甫正招呼进了庄园大堂,由于这里没有下人,就让文甫正干坐在那里,笑道:“文师爷,非常不好意思,这庄园刚盘下来几日,还未请下人打理,现在想饮茶都没有办法,请多多包涵。”
文甫正打量着这庄园大堂,见那堂中有一茶桌茶具,堂首上方又挂着一幅招财童子,便来了雅兴道:“久闻财童未曾归,今日一见堂上追。堂首堂下皆空闲,茶具厅堂寂静中。赤脚我犹无茶童,唯有与君空谈笑。江湖有事今日了,何有仇恨记千秋。”
李源鸣看着这家伙,竟然随口吟出打油诗,不由得幽然一笑道:“好诗好诗,不愧是鲁宾庄的师爷,佩服佩服。”
“初来源城本无事,游闲雅趣见斗殴。本欲玩乐逛风情,偏遇无赖动清修。好言相劝阻不住,恶念一出性命丢。现已成实难解愁,寄望双方把话休。”
李源鸣见此也出一打油诗与其对上,算是与其意相连。
那文甫正见李源鸣也以诗词回应他,看着李源鸣笑道:“天鸣老弟,真的是不打不相识呀,方庄主也想与老弟交个好,大家把话讲明白,日后好相见。”
李源鸣也笑着回应道:“文师爷,我正想找方庄主讲明这事,没有想到方庄主如此深明大义,让师爷亲自来寒舍做出如此诚恳态度让天鸣后悔当时冲动,不应该为了微薄赌注,搞得双方难堪,实在对不起方庄主的厚爱。”
文甫正还是笑眯眯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大家就不要再挂怀,方庄主也是位爱惜人才的主,特差遣本人前来劝天鸣老弟加入鲁宾山庄,大家一起图谋发展,那小小的笼斗场怎么能跟天鸣老弟相提并论呢。”
“承蒙方庄主看得起天鸣,让天鸣大感荣幸之至,方庄主此意也正是天鸣之前想考虑的事情,我在定源城举目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