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步伐匆匆,到房间门口后撂下一句“谢谢”就去开门。
门一开,她傻眼了。
里面打牌的打牌,唱歌的唱歌,和谐得没有半点不妥。
随着她突然开门的动作,反而还让里面的人几乎全部看过来。
这些人里大部分的她认识,可以说除了贺显,没一个好东西。
有人先带头出声,“哟,又来找三哥啊,你是不是每天都没事儿干闲得慌啊?”
看吧,不怪她带着偏见看人。
他说话了,惹得其他人笑。
而贺显呢,稳稳当当地坐在牌桌上,一个眼神也没分过来。
哪像有事的人。
启宁算是明白了,这是有人用贺显的名字把她钓过来了。
亏她路上还想着贺显是出了哪种事,别是和昨天一样吧,那她不介意帮他。
见她没说话,刚才发话的男人又说:“三哥,你这跟屁虫可太烦了啊,冷不丁看到她多影响心情啊。”
贺显这才朝启宁看过来。
他瞳色漆黑,深沉难以捉摸,容易让人产生侥幸,又在下一秒心凉个彻底。
房间里的音乐室按了暂停,所以贺显说的话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赶出去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