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人的衣服,众人都换好了,只有孙吉清却也还是一直窝在后面,也不说话,也不起身。
“阿清……阿清哥哥……”
“小掌门,你们去吧,反正这里我待的也够了,去还是不去都一个样。”说完,他背靠着车角就准备开始休息了。
云白夙瞧出他心里很拒绝,便拉着安暖暖,用眼神示意着她不要强人所难这个道理。
“好吧,那既然阿清哥哥不想去,暖暖也不为难了,喏!只是这个行李物品的,你可一定还是要好好看好才是。”
“嗯!”
孙吉清简单附和了一嘴,便转过头又闭目养神去了。
众人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和生自己、养自己的故土有那般深仇大恨,所以也本着这个疑惑,他们还是走进来这个村子。
…………
“爹,娘,我回来了。”
妇人轻声叫了一句,院内的猪圈里,一个老头子立马卷着一杆烟枪,从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样,今天还顺利吗?”
妇人从行囊里拿出两个糖递给自家的孩子,转身便把今天的遭遇全部告诉了老头子。
“顺利倒是也还算比较顺利,只是那坟上的烟火没灭,爹!我想着您老不是常说,火不灭气不咽,你说会不会有可能是那小子还没死,不然……不然为什么我每次说,那火都灭不掉。”
“屁话,当年那小子追着他娘跳井,村子里那可是我们几个都看见的。”
谈起这段往事,老头子恐怕是最有发言权的。
新媳妇进门没有多久,孙吉清就从老地主那边回来了,他是又挑刺又闹事,老头子本着是自己孙子的原则,也就没有给予他太多约束。
哪知道有一天回来,孙吉清竟然自己就跳了井。
当时村子里很多人都见到了,只是这孩子投井方式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是头朝下脚朝上,他非要头朝上,脚朝下,绑了一个石头抱着一个村里的名字,寓意就是要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