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风为使,魄为指,三江画柳,磨盘起——”
一声玄字诀后,一道金光从罗盘正中心的给飘到了一处深巷口。
这金光是安暖暖特意从阴司,找人借来的引路鸟,虽然凡人看不见它的具体形态,可一只只闪耀金色的模样,还是差点闪瞎到了武大的眼。
“武大叔叔,待会儿你跟着暖暖不要乱跑,暖暖总觉得那里的巷子口古古怪怪的,可具体古怪在哪里,暖暖一时半会又解释不明白。”
武大低着头默默的点了点,连自家小师父也看不明白这其中的玄机,他多少也有些为今早的老汉,给捏上一把汗啊。
“哼!废物,废物,都是废物。我还以为你能给翔儿那会什么解馋的,没想来却也一个包子都拿不回来,你说说你,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走进距离巷子口最近的一处茅草房,门内熟悉的争吵声让武大立马停下了步伐。
“唉!宏戍啊,你就不要埋怨了。翔儿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孙子,我怎么可能会去故意然后害他呢?”
屋内,正抱着孩子在榻上中年男人,听见老者竟然还有空闲与自己争吵,脸色的怒气更是挂不住了。
“哼!那你赶忙去拿个包子啊,这也免得翔儿在我怀里又吐又泄的?”木宏戍是安陵远近闻名的孝子,可自从他儿子得病了,他对他爹的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唉!宏戍,实不相瞒!不是爹不拿,只是这个包子实在瘾头太大。你忘了巷子口原本姓门的那群人,他们就是吃了这个包子,才弄的老的死,小的丧啊。”
“哼!这些都是屁话。要不就把你这个老东西的脑袋给我翔儿换上,反正你也活不久了,刚好把命过给翔儿,也算是你为我们木家做的最后一件好事了。”
屋外的武大和安暖暖听着二人的对话,那是把头都快给摇到脸后脖子去了。
这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这一对本相亲相爱的两父子反目成仇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