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澹薇看撒泼的人,面具之下的双眸润着寒意。
“明朝幼,知道为什么许镜奇什么都不告诉你吗?我虽不知你为人,但就凭刚刚你三番五次撒泼中断我与他说话,便知你不是个能压住事的人?”
“张口闭口以娘家权势压人,又张口闭口辱骂能帮你的姐姐,你若看不起你姐姐,大可姐妹撕破脸,对外放出话老死不相外来。”
“偏偏用着明家的权势给许家谋事,觉得得不到许家的认可,你心中便有怨言,觉得是明朝清帮衬时不够用心,镇国府没有尽善尽美。”
这些话直接戳到明朝幼的心窝子。
李澹薇幽幽启唇,“欲得他人之惧,先有慑人之能,欲得他人之敬,先有服人之德,这些你可有?既没有,许家重你姐姐而轻你自是必然。”
“放眼朝堂,许镜奇这个年岁坐到正四品实权官的凤毛麟角,其中有他的圆滑来事,也有镇国府的从旁送的暗阶,点点滴滴与你明朝幼大约没有干系。”
“哭更多的时候只会让问题更复杂,清醒的脑子比眼眶里无用的泪水更有用。”
李澹薇声音冷冷淡淡的,眸色安安静静的,脸上什么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次许镜奇在劫难逃,你若不想给他雪上加霜,就闭好嘴,不会帮忙,就别帮倒忙。”
他静静的望着明朝幼,“你该庆幸是你长姐先到,若是我直接查来……”
他点到为止不在说话,只是未曾说完的话,直接让明朝幼打了个寒颤。
李澹薇说完转身离开,跟着的侍卫惊恐极了,何时见过主子说过怎么多话,都赶上一年的数了,不是说的不想和明朝清多有牵扯吗?
这,这倒回来维护明朝清是几个意思。
见人走了,明朝清紧盯着痛哭的人,“明朝幼,皇太子是陛下最喜欢的儿子,是陛下带在亲自抚育长大的唯一皇子,八岁临朝听政,十二岁参与内阁议事。”
“陛下不是不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