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嫁在后,我必恨毒李澹薇,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言罢,明朝清将茶盏哐当一声落到旁边小案几上,冷冷看他。
“许镜奇,当年你才入刑部,不知官场险恶,被哄着做了些谋逆之事,眼下迷途知返才是正道!皇太子昏迷三年,陛下可曾动摇废储之心?”
许镜奇被明朝清几句话逼得连连后退,脚底泛软。
“你还要说听不懂吗?”明朝清起身,朝他步步紧逼,穷追不舍的说:“以为有镇国府这个靠山,日后东窗事发必保你无恙?那你猜猜,我今日怎么回出现在这里!”
许镜奇几乎脱口,透着难以置信的眼神,“是,是李澹薇告诉你的……”
明朝清极干脆认下,给许镜奇增加心上压迫,逼他说出隐秘。
“不然呢?李澹薇不是不娶我,是已查到你和当年倾覆案有关!”
“他是王世子,轮起来和皇太子还算是堂兄弟,正经八百的皇亲国戚!娶了我,有你这个拐弯亲戚,岂不是阻碍他重审倾覆案,连根拔起斩草除根了?”
明朝清背着手,目光极其逼迫,“许镜奇,趁李澹薇还未临门审你,把你知道的都交代清楚,或许我还能替你谋划周旋一二。”
许镜气方寸大乱,头皮发麻背脊生寒,下意思摇摇头,“李澹薇?他苏醒不过月余,如何会知道这些!”
明朝清面无表情,沉下眸光,冷冷说:“如何会知道这些?想来他昏迷三年反反复复是同样的梦吧,且他不是死了是昏迷,人昏迷的时候,听力是最敏锐的。”
许镜奇喉咙发紧,朝后挪动站不稳的扶着椅子,“不不不,他当时都要死了,会听到什么,他什么都听不到……”
明朝清看鱼儿咬勾,叹了口气,“我是看不起你,可谁叫你是我妹妹的夫君,满姐儿的爹爹。”
此话犹如生机,许镜奇倏尔目光打向明朝清,就听她开口。
“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何事!一个字都不许隐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