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齐做密探折罪。”
一位文官大臣立刻跳了出来,斥道:“慌缪!你说他是受奸人懵逼,他便是受奸人蒙蔽?
莫不是此人原来便是北齐的密探间谍,被你送回去团圆的吧?
另外,蒙蔽他的奸人是谁你为何不说?难道是你不成?”
此人言辞就差直说监察院蛇鼠一窝,全都是北齐的人了。
不过陈萍萍只是撇了他一眼,而后有些疲惫的垂下了眼皮,并不理睬。
那官员被陈萍萍看了一眼,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反应过来便感觉有些羞愤,但呐呐了两声终久是摄于陈萍萍的压力不敢多言。
林若莆看了陈萍萍一眼,目光闪动间便走了上来,恭敬道:“陛下,何不让陈院长讲明幕后主使,老臣相信以监察院的实力,此案早已水落石出了吧?”
范闲的小院里,范闲正拿着一根竹制的鱼竿在钓鱼,鱼竿不大,但索性范闲的小院也不大,池塘便显得更小了。
只是池塘的一角与墙外的大湖连接了起来,所以免去了自己放鱼自己钓的沙雕操作,也颇有一番趣味。
夏草盘起了长发盘坐在他的身旁,但也不钓,只是看着范闲的鱼钩,时而看着范闲的脸发呆。
若是上鱼了,便看着鱼的种类和少爷以往的做鱼方法盘算着要准备哪些生姜大料之类。
见到更好的又央求少爷将那些口味差得放生,说是为范闲积福。
说的范闲直翻白眼,但这种小事自然是要依着对方,只得看着自己一天的劳动成果变得只剩最后两条大塘角,感觉有些心痛。
旁晚时分,就在范闲剥鱼做菜的时候范若若熟门熟路的背着手溜了过来。
在范闲的身后像个领导一样的点评:“怎么不切个段啊?要不用油炸一炸?”
“炸个屁,吃塘角鱼就吃一个肉质鲜美,用油炸了还能吃?”范闲没好气的道。
范若若吐了吐舌头,也不恼,反正自己是来白嫖的,只是从案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