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越是了解,便越是肯定肯定自己现在的突破并不是本世界的修行体系带来的突破。
因为宁缺清楚的知道,本世界的修行更像是华夏古武传说中的内功,而内功修行的再厉害,也不可能达到能内视的境界。
最初修行五竹放到枕头下的那本无名的霸道功法,宁缺的内心其实是带着一点不留痕迹的失望与悲伤的。
自己废了这么大的功夫,好不容易成功的长到十六岁,获得了一个不错的金手指,你他妈的叫我来练武?
却没想到东方不亮西方亮,在这个自己都已经有些认命的时候,竟然踏入了原先世界的境界,成功的初识了。
宁缺不知道的是,因为他现在并没有向吕清臣老人问过道,所以并不是十分明了将夜世界的修行境界。
以他现在的修为而言,已经算是初步踏入了不惑的境界,同时因为是本世界第五第一个做到与天地共鸣的的人。
因此如果他创立一个教派第的话,是完全有可能做到慢慢变得强大起来,直至变成本世界的“昊天”的。
可惜他并不知道。
他不知道的还有很多,比如五竹现在正拿着一块黑布擦着一个黄铜箱子,比如京都的皇宫了有一个和他酷似的中年男子满脸威仪的望着西北。
又比如,他不知道现在是庆历四年的春天,一个叫滕子京的人正奉命入儋州准备接他回京都。
跟随滕子京的下人们此时正采买着儋州港独有的花茶,京都的司南伯爵大人怀念家乡的味道,每年府里都会派人来儋州采购。
这次伯爵府既然派人来了,就一并派人采买带回去。
从伯爵府里一共派来了三辆马车,加上滕子京一共七个人,此时的滕子京正在府中的一处偏房内静静的候着素未谋面的小少爷。
刚刚已经拜见过老夫人,老夫人知晓自己的来以后虽然并未有什么不舍得情绪浮现在脸上。
但滕子京并不敢因此此就小视了这件事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