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两声清脆的敲门声传来,一个俏生生小脑袋从门出探了过了,“先生,到了小少爷用晚饭的时间了。”
来人正是宁缺的贴身婢女小草,早在门刚刚想起,宁缺便被费介一挥手放了下来。
此时的宁缺正在地上若无其事的揉着手腕站了起来。
“少爷?您怎么摔倒了?”
小草慌慌张张的慢步跑了过了,端着盘子站到宁缺的身边,紧张的看着宁缺。
一双眼睛里满是对宁缺的紧张,显然是没了费介这个老师的位置。
费介半生独行,一生潇洒,最看不得的便是这些儿女情长的戏码。
一挥袖子就气哼哼的扭头走了,头也不回。
临了撂下了一句话道:“晚上到儋州港外五里的乱葬岗等我。”
不用说,这也是对宁缺一个不大不小的考验,虽然费介也没对这个考验能吓到宁缺抱有什么心思就是了。
“没事。”
宁缺舔着个小脸摇了摇头,拍了拍侍女的翘臀就先进了房间。
那翘臀显然没什么波浪,宁缺现在也只有五岁。
能看不能吃,晦气。
……
夜晚的坟场阴风阵阵,费介面无表情的拿下头顶蓬松头发上的纸钱。
看着面前坟坑里的宁缺,面不改色的拿着自己给他的那把黑色锋利小刀,划开那具青黑色尸体的肚皮。
那肚皮上还有白花花肥嘟嘟的大胖虫子,尸体的肠子因为凉透了都黏到了一起。
香飘十里,这可不是说笑的。
“老师,下一步干嘛?”
宁缺抬起脸平静的道。
“咕咚。”费介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咽一口。
“若不是你的语气中并不带什么兴奋的意味,我险些要以为你是个毫无人性,将来必然热衷于杀人的变态。”
费介一边说着,一边从脚下捻起一坨新鲜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