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跟你抢。”
“我不是贪这口,也没吃醋。”
“我只是在学习,只有在亲自品尝过味道,才能对这甜点的做法了解透彻。”
宫伏说得一脸认真。
要不是这狗男人黑历史一堆,燕妗几乎都要信了。
她喝完最后一口汤,抽了张纸擦了擦嘴,余光扫向他,“请帖带了?”
“带了。”
宫伏看了眼手机,“等我洗完碗,也差不多该出门了。”
“礼服在客厅,你去换一下,要是不知道怎么穿,可以叫我,我来……帮你。”
宫伏低低一笑。
像是很期待她的求助。
燕妗有些无语。
让他帮?只怕帮着,帮着,又会帮到床上去。
宫伏前两天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都还没消呢。
想到她的耳垂。
后背。
腰肢。
大腿根部。
甚至是足尖都还有那些痕迹。
燕妗就有些头疼,待会的礼服可怎么穿。
“怎么还不去,你这是在邀请我帮忙?”
宫伏骨节分明且修长的手指,一点点解开袖扣。
他眼底燃起的灼热,让看人了心惊动魄。
“瞧瞧你那样。”
燕妗嗤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没喂饱你呢。”
宫伏嘴角一抽,“你说清楚,究竟是谁喂饱谁?”
燕妗没理他。
这事要是真扯下去,估计得打一架才能扯清楚了。
宫伏也没多加纠缠。
两人也就打打嘴炮,过下瘾而已,他们也没敢真耽搁,两人收拾好就直接出发了。
生日宴在夜烟酒店。
药协会直接包了酒店一天,对于亲传弟子生日,他们一向看重,出手也够豪气。
燕妗与宫伏,携手下车,走进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