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宴把迦梨带回来后,就去给她泡解酒药。
可刚在厨房里忙,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他忙跑出来,发现迦梨正要准备出去。
他看着女人身上单薄的衣服,吓得脸都白了,忙把人单手搂着带去厨房,就在厨房里哄她喝解酒药。
迦梨很闹腾,怎么也不肯喝,还喊着盛怀宴要毒死她。
盛怀宴都给气笑了,“你是我的亲亲老婆,我为什么要毒死你,我有病吗?”
“不,是我有病,你是潘金莲,你让我大郎喝药,然后你好去找西门庆。”
盛怀宴忍着骂脏话的冲动,敷衍着,“是,我是西门庆,金莲喝药。”
她忽然捂着脸呜呜哭起来,“你这个负心汉,昨天还叫人家小甜甜今天就叫金莲,你才金莲,你全家都金莲。”
盛怀宴想摔碗了!
气的他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然后抓过迦梨,就强吻了上去。
她被迫咽下去,忽然睁大眼睛看着盛怀宴,“小哥哥,你好帅呀,要去我家看猫吗?”
“看你爹!”他实在忍不住,爆了粗口。
“我没爹的,我是个有娘生没爹养的野孩子,他们都这么骂我的。”
看着她哭唧唧的可怜小模样,盛怀宴就骂不下去,摸着她的头把人往怀里压,“乖,我疼你,我是你爹。”
“我才不要你。”说着,她抬起头,嘟着嘴唇,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我爹姓徐,那就是个种马王八蛋,生出我不男不女是因为我妈的问题吗?是他乱吃药坏了种子!”
盛怀宴现在只剩下心疼了。
不管是徐珂还是记起往事的迦梨,她从来不提这些,人也健康明朗似乎心里不装事儿,其实那都是表象。
最痛的痛,是根本说不出来的,全掩藏在笑声里。
摸着她的头,盛怀宴心疼她,“乖,别想了,以后有我照顾你。”
她忽然清醒了,“盛怀宴?”
“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