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到底是在跟他玩欲情故纵,还是真的不想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不过既然她能开这个口,玄承熙这件事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只不过这丫头为何今日会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件事情。
关系到皇家的颜面,如果说当今圣上不知道是不可能的。
弑母之罪,就算放在今日,也是皇家大罪,要是曝光出来,就算皇家将此事强行压制下来,但这个烙印一旦被种在老百姓心里,以后稍微出一点岔子,那就是连本带利的,更为严重的,动摇国之根本,也不是没有的事情。春秋时候,诸国乱战,小国之间改朝换代只是在日月之间,太过稀松平常,其中就很多大都是因为弑君弑父将国之气运彻底毁在手中。
玄敏敏这样做,得不偿失啊。
吴忧看向湖面发呆,一时间还是摸不透玄敏敏的做法是何目的。
年轻白衣起身,也是准备离开庭院。
现在距离京城还为之尚早,剑阁大草山才是重中之重,既然剑玲珑愿意出这个面写一个拜上帖子,那自己似乎只要准备那一场与剑阁年轻一辈的二号种子对决的就好了。回想起剑玲珑今早凌厉霸道的剑招,招招不是拆解,而是如同一头莽牛一般,以力破万法,实在霸道之极。
年轻白衣还是准备去找一趟鹤周天,这次剑阁行,注定会是吴家少爷自己真正在江湖里面对的第一战,马虎不得。
离开湖泊,吴忧朝着鹤周天住所前往,这个时间,他应该是在自己屋子里喝闷酒的。
果不其然,在吴忧小心翻身入墙时,就见一白眉白胡白衣的老人侧卧在凉亭里,一手拎着酒壶,他那原本微眯的双眸,也是在吴忧接触到院落泥土时候,缓缓睁开,并没有多少意外,好像是知道这个小兔崽子打死也不会走正门一般。
习惯归习惯,还是会调侃一句:“吴小子,你们吴家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买卖,不然好好的正门不走,非要偷偷摸摸这般才甘心?”
年轻白衣拍拍衣裳上的尘土,也不过多计较,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