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点点头。
年轻白衣不解问道:“子房兄这是何意?”
良子房平静道:“这个世界,不就是有时笑笑人家,有时又被人家笑笑。”
年轻白衣恍然道:“还是子房兄看的通透些,这话水平甚高。”
“不是子房境界高,而是子房的对剑的心比武少爷静一些,我能终日就抱剑思剑练剑,可吴少爷不行。”良子房还是平淡回答,随后一笑,继续说:“如果吴少爷只是一心专注于练剑,能出一个吴家用剑高手,外人会称赞一句吴家剑仙,却永远不会是吴家少爷。”
吴忧自嘲一笑道:“是啊,连你一个用剑痴儿都懂得道理,天下还有谁人不知玄家心思呢。”
良子房耸了耸肩膀,淡然道:“心领神会尚可,不用太过纠结。”
吴朝摇头叹一口气,举起一手,在脖子上划划道:“若是寻常银两事情我何曾要与银两计较,眼下事情,可是弄不好要掉脑袋的。”
良子房默不作声,只是将头转向灯火通明的旱天城内,问道:“吴少爷准备何时进城?”
吴忧有些纳闷的问:“子房兄,你跟我说说,你是真瞎还是假瞎?”
良子房浅浅一笑,风轻云淡的说:“瞎与不瞎有何异处?江湖本清澈,眼下不过越来越浑浊不堪。”
年轻白衣微微一笑,打趣道:“想不到子房兄还是读过书的人,说话这么文嗖嗖的。”
良子房摇摇头,严肃似乎并不打算开玩笑,“吴少爷,现在江湖年轻一辈,何人说话不是兜圈子,绕来绕去,有几人肯开门见山说实话?”
年轻白衣被讲的老脸一红,又想起良子房那日一进门就点名要取自己脑袋,更是羞愧不已,咳嗽几声,沉默不语。
良子房也是意识到自己话语有失,扯开话题问:“先前吴少爷与三位剑修的对招可是精彩,对力的运用似乎也精进一分。”
年轻白衣嗯一声,武道武学上的招数,越是厉害的,往往越是简单,但对力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