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他所做的,便是继续在山洞的地面及墙壁上写写画画。
好几个月发生的事,包括他儿时的记忆,噩梦中被追寻的场景,加起来已经足够他写很长的时间了。
也不知他怎么就能这么安心地接受了自己的处境。
但不得不提,这的确是个消磨时间的好法子,时而将脑子里的画面记录在眼前,时而余启明又思考着当时发生的事以及可能与其他事之间存在的关联,时间就这样匆匆而过。
不过,只是,在这写写画画之间,余启明思考的也并不仅仅是曾经的事。
他不去追寻,不代表就什么都不知道。
莫名其妙的昏迷不可能只发生一次,接下来的几天里,每当到了特定的时候,那股困倦感便会如期而至。
而当苏醒之时,就又变成了相同的情况。
然而,数次相同的情况,足够让他愈发对自己的猜测明确思路。
苏醒之前的饥饿感愈发严重,可苏醒之后他便已然恢复了精力旺盛的状态,这几日,山
洞外的雨水从来没有停止过,却在他每一次苏醒之时便小上许多,每一次昏迷都面临更加滂沱的雨势。
其中尤为令人注意的,是他自身的情况。
虽然一直住在山洞里,也从来没有发现过自己离开山洞的痕迹,但每一次苏醒,余启明都能感觉自己像是做了相当重的体力活一样,浑身上下都是酸痛感,而这种情况更是随着苏醒的次数而愈发严重。
可相反的,他身上虽然一直都裹着一层之前留下的血污,但是那些伤口却早就已经愈合了。
要不是因为之前有过在孤儿院中受伤的经历,光是凭那些伤口的恢复程度,他都估计以为自己已经在山洞里呆了最起码半个月有余。
“自己该不会一直被关到仪式结束之后吧。”他无奈地想着,但多说也就只有无奈而已。
既来之则安之,余启明如今也算是看开了,或者说,从他第一次不受控制地昏迷,他就已经对这件事有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