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余启明如此询问，沈黎都蒙了。
不过，也好在余启明只是刚刚恢复神志，脑子还不是特别清楚而已。
大约片刻，当熟悉了当下的环境之后，余启明也反应了过来。
沈黎的一颗心跟着落了地，她并没有询问关于余启明太多，说起来，倒是此时的情况更令她觉得应该多注意一些。
在前往这天台的途中，他们两个不免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可到了如今，却似乎并没有因此受到多大的困扰。
这种情况还真是前所未见。
可能这应该就是与他们新刷出来的任务有关。
“你经历的几次任务里，出现过这种半路提供任务暂停的地点么？”当交流了二人之前的经历，沈黎便怀疑着向余启明问道。
谁知，此时余启明的表情却有些难看。
“你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沈黎预感到了什么。
余启明没有直接回答，他忽然走到了天台的边缘，顺着向大楼的四周看去，然而，此时的医院却似乎恢复了平静，任他寻找半天也找不到鬼怪曾存在的踪迹。
“我之前给你的推测应该是错的。”转身后，他叹了口气对沈黎如此说道。
沈黎一愣，她自然想到了余启明关于空间被替换的推测，起初在看到大楼的侧向走廊的长度之时，她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可如今想来，这种说法的确并不是很靠谱。
如果只是简单的空间被替换的话，那此时这天台就应该和之前二人所看到的结构图所示的差不多，但实际上，这里的四周的长度远远超出了结构图上的数据。
也就是说，余启明在五楼经历的走廊的长短，才是这座大楼实际的长度。
当然，如果这样解释太过复杂的话，那还有一点可以证明这件事。
他们两个都见过太多莫名出现又消失的鬼魂了，不管是那些如虚影般的鬼魂，还是余启明在五楼碰见的厉鬼，皆是来无影去无踪。
鬼魂也自然是真实存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