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在奇山区养胎,许晴雯准备带着张大毛坐在大白脊背上去奇山区住一段时间。
明天,张景坐在小白背上送许晴雯回奇山区,他准备在奇山区待十天半月再回喀什城。
奇山所城张家大院有很多女人,格根塔娜公主让其其格和耶律白翎今晚用力折腾张景,使张景明天回到奇山区后没有力气找女人。
晚上九点多,其其格的卧室大床上。
草原女英雄其其格把张景那个了,她折磨张景一个多小时才放过张景。
耶律白翎旁观了其其格对张景施暴的整个过程,没有救张景,她也没有参与。
耶律白翎坐在张景和其其格旁边,抱着膝盖,把下巴搁在了膝间用两腿夹着,安静地看着两个人演戏。
女孩的脸上没有表情,如果不是偶尔眨动的眼睛,几乎如同一尊塑像。
她侧身对着桌子上的蜡烛,少女赤裸的身体被烛光切割成界限分明的明暗两面,从背部到臀部的线条优美而流畅,如同一把精致的大提琴。
“睡觉吧。”张景把耶律白翎拉倒在床上:“小白,放心,你想通以前,我不会欺负你。”
早春日迟,第二天早上五点,张景醒来睁眼看着窗外透进来的青蒙蒙的光亮,雾气很重,两个少女一左一右压着他的胸口睡得正熟,微露出来的肩头白嫩似雪。
“五点了,我去练武。”分别摸一下其其格和耶律白翎雪白的那个地方,张景下床去演武场练武。
张景出去了,卧室里没有一点儿声响,耶律白翎好像睡很熟,猫一样地背向其其格蜷缩着身子,丰满的身体呈现出十分流畅优美的线条。
“耶律白翎,你这个小浪蹄子别装了!”春其格拍耶律白翎一巴掌:“半夜时,你和张景折腾一个多小时,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半夜一点多,张景抱住我动手动脚,他是我耶律白翎名正言顺的男人,我只好任他欺负,本格格只当被狗咬了。”耶律白翎骂张景一句:“幸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