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护已经纳入了高层的视线,今后的新年交响音乐会自然会在这方面及时地做出改变,但为了脸面又不好直接找民乐学院寻求帮助,找到你也并非非你不可,而是他们多重选择里的其中一条线而已!”
“我明白了!但若是我能提供出来成品曲子,我能从中得到什么?”
“过分了山子,曲子的商业版权还在你手上不满足?有些事情别太贪婪了。”
“您老误会了,我所说的得到其他什么,并不是指经济利益,其实之前选择跟华国交响乐团合作,我就有把所得利益找机会再反哺回乐团的打算,那些在他们看来有些苛刻的条件,其实只是一些自我保护手段而已,可惜他们没看出来这一点。”
“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当然了,我现在一个广告代言就上千万美刀,区区一首曲子的演出版权,得攒下十几年的演出分成也凑不够吧?而且我的最终目的是把完整版权找机会完全赠送给国家,只可惜有些人的目光很短钱,只看到了眼前的利益,所以他们没通过我的首轮商业考验!”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说出来?”
“我为什么要说?跟我打交道的可是奔着商业利益而来的,没有任何的合作基础,我凭什么无缘无故的去做这个冤大头?”
“什么冤大头,那叫义务奉献,你的思想境界有问题,平时不看报呀,每一年海外归国的华人企业家,自愿为国家捐款的人多到数不过来,必须要做的事多跟他们比比,而不是费尽心机的自我保全!”
“可那些捐款又有多少真正利用在了需要的地方?算了,跟您老也说不明白,您是从战火纷飞的战场上侥幸生存下来的,我却是在偏远山村里吃百家饭长大的,思想境界上有巨大落差是现实,而且不可逆转!”
付千秋那边居然出现了挺长时间的沉默不语。
不过刘清山才不管对面是否真的被他的某句话给影响到,一代革.命家跟一个土包子之间永远没有深层次的意识共同点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