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的道理,明日请早吧。”说完伸了个懒腰便缩了回去。
戴执事勃然大怒道:“我们是飞羽卫,有紧急公务待办,若误了大事,仔细你的脑袋不保。”
年轻将领冷笑道:“好大威风,难道只有你们飞羽卫的事是大事,我们守关的事就不是大事?瓦岗贼近在咫尺,若是虎牢关失守,你承担得起吗?如今关门已闭,任你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开,明日再来吧。”
戴执事肺都气炸了,怒极反笑道:“好嚣张的家伙,本执事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敢不敢报上姓名来?”
这名年轻将领显然也是年少气成盛,闻言怒道:“本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裴行俨是也!”
戴执事面色冷沉,狞声道:“裴行俨,好,你给我等着。”
“戴执事,这个裴行俨跟高长卿是好友,当初高长卿和长孙氏成亲时,他还随同前往接亲来着,十有八九是在包庇长孙氏,我们得马上进关抓人,要不然长孙氏就跑远了。”一名飞羽卫焦急地低声道。
戴执事恼火地道:“你以为我不想,可是城门关闭了,你让我飞进去抓人?”
那名飞羽卫讪讪地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裴行俨此子年少气盛,为人又讲义气,为了朋友可两肋插刀,可是其父裴仁基才是守关主将,而且更识大体,若是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开关放咱们进去的。”
戴执事皱眉道:“你的意思是?”
这名飞羽卫低声道:“裴行俨肯定不可能一直守在城头上,等他离开后,戴执事再叫关,下面的人肯定不敢怠慢,上报到裴仁基那儿。”
戴执事眼珠一转道:“有道理!”
于是乎,戴春仁便率着飞羽卫,故意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城头上,裴行俨看着一众飞羽卫走远了,这才不屑地冷笑一声:“还算尔等识相,敢不走,晚上让你们尝尝老子的马槊,呸!”
“都听好了,若是飞羽卫再来,任他们喊破喉咙都不要理会,谁若敢开门放他们进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