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哈赤又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见到蓝天白云之下赫然多了一只风筝。那风筝是红色的鹞鹰状,十分之显眼,哈赤一见,登时心中大定,笑道:“夏管家,东西抬来抬去的多麻烦,还是我带人亲自去取吧。”说完手腕一翻,手中赫然多了一把匕首,蓦地向着徐世绩的胸口插去。
与此同时,哈赤的二十名心腹也突然从马车底下抽出了利刃,神色狰狞地扑向周边的庄丁,举刀便砍。
徐世绩的眼中露出了“惊恐”之色,而狞笑则在哈赤的脸上绽放开来,他内心忌惮徐世绩,所以先向他下手,然而,哈赤眼看自己手中的匕首就要刺进徐世现的胸口了,后者脸上的“惊恐”却瞬间变成了戏谑,身形倏的退了一步,哈赤这一匕首便当场刺了个空。
哈赤心中打了个突,暗叫不妙,徐世绩手中已然寒光一闪,长剑快如电闪,由下向上斜斜一挥。哈赤只觉喉咙一凉,紧接着是热乎乎的,他用手一摸,当场沾了一手滚热的鲜血,敢情徐世绩这一剑已经划破了他的喉咙。
“你!”哈赤双目圆睁,惊恐地盯着徐世绩,手中的匕首也叮当一声坠地,然后双手死死捂住喉咙,鲜血就像泉水般从指缝间汨汨溢出。
嗖嗖嗖嗖……
马厩中箭如飞蝗,哈赤的二十名心腹倾刻被全部射杀,干脆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
“原来……你们早有……准!”哈赤还没说完便扑通地摔倒在地上气绝身亡了。
夏管家摇了摇头叹道:“日子过得好好的,这又何苦呢。”
此时,但见远处尘土飞扬,滚滚马蹄声隐隐传来。徐世绩还剑归鞘道:“老夏你还是回去里面歇着吧,省得待会尿裤子。”
夏管家禁不住翻了个白眼:“放屁,小徐你也别太小瞧鄙人,鄙人好歹也是走南闯北的……嗯,不过鄙人对打打杀杀没兴趣,也罢,这里便交给你了,但是,千万别弄得乱七八糟的,鄙人明日还得做生意呢。”说完便转身溜了。
此时马蹄声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