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弥合南北分歧,促进整个大隋的经济文化交流,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大统一。世人不懂朕,以为朕迁都只为享乐,而修运河则是为了方便出行游玩,简直可笑之极!”
高不凡微微一震,由此看来,杨广大兴土木迁都洛阳,又不惜民力开挖南北大运河,的确有着全面的经济政治考量,并非只是为了享乐,可见杨广虽然好大喜功,却绝不是个糊涂昏君,只是步子迈得太大太急,扯到蛋了!
当然,杨广的残暴是真的,奢侈也是真的,光看他那艏极尽奢华的水殿龙舟就可见一斑了,所以被唐朝所编的史书添油加醋地抹黑并不冤!
“皇上高瞻远瞩,深谋远虑,又岂是凡夫俗子能明白的,正所谓谣言止于智者,懂的自然懂,不懂的的解释再多也是没用,所以,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高不凡毫不犹豫地送出了一记香屁。
杨广愕了一下,继而目泛异彩,深深地看了高不凡一眼,淡道:“高郎将这话虽然直白,但很有意思,也有点道理。”
“皇上,臣只是粗人一个。”高不凡面不改色地道。
杨广不由哑然失笑道:“能写出《把酒问月》的粗人,朕倒是第一次见,也罢,朕就当你是粗人了,你的救驾之功,朕不赏,可有怨言?”
高不凡忙道:“臣不敢!”
杨广目光一凝:“只是不敢,那就是有了?”
高不凡直言道:“皇上赦免了高士廉,也没惩罚臣唆使越王殿下之罪,臣就当是将功折罪了,安敢还有怨言。”
杨广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嗯,高长卿你也算明事理,去吧,回到涿郡好好准备,你这一身本事会有用武之地,只要忠心为朕做事的臣子,朕从来不会亏待,封候拜相也不在话下。”
高不凡心中闪过一丝怪异,敢情杨大老板这次召自己来不是为了安伽陀,倒是要笼络自己,而且做法也相当高明,先是跟自己谈心“统一思想”,然后画大饼鼓励自己努力干活。
“谢皇上,臣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