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拥之下,高举着火把登上了城头。
“崔老族长!”渠县令连忙带头迎了上去行礼。
崔望凝重地点了点头,拱手回礼道:“诸位大人,情况如何?来的是哪一伙贼人?有多少人马?老夫带了五百族中子弟前来协助守城。”
五百名崔氏一族的子弟兵披坚执锐,杀气腾腾地列队登上了城头,一看便知训练有数,精气神不知要比那些衙差强多少倍,他们一到,那些衙差都纷纷让出位置,仿佛理所当然一般。
渠县令陪着小心道:“现在还不清楚是哪伙贼人,不过看样子人数不多,正在城外码头上掠夺财货,估计不太可能攻城。”
崔望面色微变,急忙拄着拐杖奔至女墙旁边探头一望,登时大呼一声:“我崔氏的仓库……楼船,该死的贼子!”
崔护、崔仁、崔义等人也是大惊失色,继而怒容满面,脾气最火爆的崔信拍着墙头大骂:“可恶的狗贼,掠我崔氏一族的财货,烧我崔氏一族的仓库和楼船,此仇不报,我崔信誓不为人,渠县令,快快下令打开城门出战吧。”
渠县令等人都吓了一跳,高县尉擦着冷汗劝道:“四郎稍安勿躁,现在乌灯黑火的,情况不明,也不知敌人到底来了多少人马,咱们贸然打开城门出战,若是中了埋伏,后果不堪设想啊!”
“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些该死的贼子抢走我崔氏的财货?”崔信沉声道。
“四郎,钱财只是身外物,大局为重,大局为重啊!”高县尉继续劝道。
崔信怒道:“放屁,不是你高县尉的财货,你自然说得轻松,仓库里的货物至少值三千两白银,那艏三层楼船光是造价就值五千两白银,这一遭我们崔氏至少损失过万两白银,你当二十年县尉也拿不到万两俸禄,别废话,马上打开城门杀贼,你高县尉若没种率领三班衙役出城,我崔信自率崔家儿郎杀出城去。”
高县尉被喷得面红耳赤,既羞且恼,又不敢反驳!
“四郎息怒,高县尉也是为大家安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