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撕开, 只觉腰间一凉, 惊得急忙转过身去, 下意识地抬手就拍了高不凡一掌, 后者当场狼狈地摔倒在床上, 半天没能爬起来。
公孙盈袖摸了摸腰后被撕破的衣服, 不禁又羞又怒, 正准备提剑找高不凡算账,结果发现后者倒在床上起不来了, 而且还表情痛苦地捂住小腹,不由芳心一震, 自己明明没怎么用力呀。
“混蛋,你又在装死是吧?”公孙盈袖将信将疑地走近前, 暗忖,如果是装的, 准叫这家伙好看。
高不凡这时却慢慢坐了起来, 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没事,一点旧伤而已。”
高不凡这么一说,公孙盈袖反而紧张起来,连忙问:“是昨天冷楼踢的那一脚吗?”
“咦, 莫非你当时也在左近?”高不凡脱口道。
公孙盈袖冷哼一声,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只是三两下就把高不凡的衣服扒开了, 只见他的小腹上果然还残留着一枚暗红色的脚印。
公孙盈袖不由一阵心痛,冷哼道:“你的白姑娘黑衣姑娘不是连瘟疫都能治好吗?这么点小伤也不给你治?”
高不凡暗汗道:“看来你真的什么都知道。”
公孙盈袖从怀中取出一只药瓶递了过来,冷冷地嘱咐道:“这是治内伤的药,一天三次,一次两粒,用温酒服下。”
高不凡的内伤其实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刚才只不过是装可怜搏同情罢了, 不过这样一试, 倒也试出了公孙盈袖对自己的情意来。
美人情深啊,高不凡不凡心中一热, 接过药瓶的同时顺势握住了公孙盈袖的玉腕,柔声道:“盈袖,谢谢你, ”
公孙盈袖浑身一震,吃吃地道:“你……你叫我什么?”
高不凡有点作贼心虚地轻咳一声道:“寒月,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就是公孙大家了,只是一直没点破而已。”
公孙盈袖不由呆若木鸡,良久才咬了咬贝齿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