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正与那支毁桥的隋军在辽河边上激战呢。”
鱼俱罗愕了一下,继续表情精彩了,仰天哈哈狂笑三声,一把提起这名斥候转身返回了大堂中,一把扔到了王仁恭的面前。
其实王仁恭和堂内的其他武将已经听闻两人的对话了,此刻无不震惊相视。
“你都看清楚了,浮桥真的烧毁了?”王仁恭强抑住心中的激动,沉声问道。
斥候点头肯定地道:“属下看清楚了,不仅浮桥已经毁去,就连浮桥两端的水寨都毁去了,那支隋军好像是从河的对岸杀过来的。”
在场众人不由再次愕住了,河对岸?难道是一支失陷在高句丽境内的溃兵?
鱼俱罗又惊又喜,一把揪住斥候的衣领问:“这支隋军有多少人?领兵的将军是谁?”
鱼俱罗手劲大,激动之下,这名斥候差点被揪得透不过气来,直翻白眼。鱼俱罗连忙松了手,斥候猛吸了数口气,这才答道:“大概一两千人吧,但是有数百骑,至于将军是哪个,属下却不清楚,因为这支隋军没有举军旗,不过战力非常强悍,竟然把五千高句丽大军给敌住了,而且他们一边战斗,还一边唱着战歌。小的听得热血沸腾,要不是还得回来向大人们禀报,属下都忍不住加入进去,与他们并肩作战了。”
王仁恭和众将领不由面面相觑,残兵?一两千人?还有数百是骑兵,甚至敌住了对方五千大军?
这些信息放在一起,实在太古怪了,关键这支隋军还没有举军旗,也不知是何人所率领,难道是乙支文德使的诡计,故意演戏诱咱们出城作战?
可是王仁恭转念一想,连浮桥和水寨都烧毁了,应该不是演戏,如果真是演戏,那代价也太大了,要知道浮桥可是高句丽军队的退路和粮道,乙支文德再傻也不可能干出自断后路的事情来吧?
鱼俱罗心中一动,问道:“他们唱的是什么战歌?”
斥候讪讪地道:“属下学不来,总之听了之后就好像有一团火在身体内燃烧,恨不得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