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他们不懂规矩坏了大事!”
屈心赤点了点头,一时无话,两个大男人四目相对,场面一时安静而尴尬,好在凰羽领着车轿来了,屈心赤正要向楚义心道别,楚义心突然莫名地笑着道:“不知何时有幸能够一睹义王真容!?”
屈心赤闻言,看着楚义心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容,顿时有种恍惚之感,身体莫名不受控制地摇摇欲坠,不远处的凰羽见此暗道不好旋即向屈心赤疾驰而来,但依旧快不过屈心赤咫尺之遥的楚义心,后者第一时间搀扶住屈心赤,屈心赤反应过来,抽出楚义心扶住的左臂,道了声谢谢后,在凰羽的护持下上了车轿而去。
楚义心独自站在原地久久未动,望着屈心赤车轿消失的地方,心中苦思着昨夜信中所言之事,刚才偶然搀扶屈心赤的那一刹那,习武多年的他,自然能够分辨出屈心赤身体隐隐的颤抖绝非故作姿态,虽然不敢断定,但也能感受到确实是源自于身体的原因,确实如传言般,屈心赤身体似乎真的有所隐疾,直到齐映月远远地走来,甩了甩有些纷乱的思绪,带着后者向李狩所驻扎之地行去。
屈心赤从来不觉得楚义心是一个简单的人,短短十来年的时间便能将民风彪悍、素来纷乱的北域经略成帝国的北方屏障,无论是待人、还是处事,皆是人杰表率,尤其经过近段时间的相处以来,作为一位有颇有建树的大皇子,他低调忍让、冷静异常,除了因为过往被楚礼渊冷落的缘故,更多的是性格上的坚忍和内敛,屈心赤也曾设想过楚义心继承大统之后的大楚帝国,或许楚义心的雄才大略不失为一个好君主,然而他的坚忍和内敛之中,却透露出一种残忍和肃杀......
此时此刻车轿之上的屈心赤无暇顾及楚义心所想,经过一上午的折腾,身体忽冷忽热地反复交替之感一次次考验着他身体承受的极限,此刻他却不能如往日般以内劲维系身体的不适,因为下午、晚上还需要有足够的体力去支撑。
即便如此这般,屈心赤并没有想过要欺君,只是身体上的折磨几乎到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