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少阁主这幅躯体所能支撑的时间,恐怕20岁便是极限了!”
闻言凰羽不禁激动道:“难道就没有任何的医治之法了吗?”
“或许吧,否则阁主也不会踏遍神州去寻找医治之法!”司马长风摇了摇头示意凰羽不必继续追问于他,随即转身行至屈心赤卧榻旁淡淡道:“我懂你的关切之意,但我给不了你答复,即便是阁主恐怕也给不了!但我只能告诉你,或许阁主找到了暂时控制的方法,但依少阁主现在的状态,他的五脏六腑和经脉恐怕处在一个临界点,他的身体和心里都不能经受太大的刺激和波动,否则额外的负担会令得他身体支撑不住,如果状况进一步恶化,后果则实在难料了!”
“嗯!”
凰羽既然理解,司马长风也不再就此话题赘述,转而问道:“前两年的中秋,义王是如何度过的?”
“义王会以身体不适为由,向帝王陛下告假几日,因为帝王陛下对义王的恩宠,所以此事上帝王陛下从来都是宽宏和体恤的态度,且都会多家赏赐,让义王保重身体。”
点了点头,司马长风继续问道:“那今年呢?”
凰羽摇头道:“今年恐怕不行!”
叹了口气,司马长风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劝义王提前离开的原因,此番帝都之事波谲云诡、危机重重,义王身体也到了极为危险的境地,一着不慎,后果实在难以预料!”
凰羽闻言也不禁感伤道:“作为大楚帝国的臣子,我十分理解,并且认可义王有始有终的责任心和为大局着想的担当;作为下属,我十分感激义王为我们做的筹备和安排,他希望他的离开带给我们的不是结束,而是一个新的开始;但作为朋友和知己,我希望他能够自私一次,我只是一个女子,一颗漂流的浮萍,什么王侯将相,什么衣锦还乡,与义王相比,都不值一提!”
“哎!”凰羽一番肺腑之言,司马长风闻之也不禁唉声一叹。
“但这就是义王,他有为人臣子的忠诚和责任,也有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