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登陆成功并守住尺寸之地的根据,众使他能够坚守到四万大军顺利渡江,但我们的力量也远远无法和凌炙天的大军相抗衡,一旦形势有变,万一殿下遭遇不测,我等多年的努力,顷刻间便会支离破碎、化为乌有!”回看向案台旁眉头紧锁的楚义心,齐映月再次劝谏道:“殿下,我思忖良久,还是觉得您切可不以身犯险,只要您在这大帐之中,孙将军他们才可无后顾之忧!”
“哎!”楚义心无力地吐出一口浊气,有些无奈道:“齐先生,楚义道擅自称帝,我若想要竖起勤王的大旗,此次行动纵使飞蛾扑火,也必然要向天下表明我的态度!此战,乃是九死一生,孙兴明白,他手下的将士也明白,我身为主帅,若是能身先士卒,将士们定然誓死相战,若是畏缩不前,将士们将何以看我?而且,两军对峙,谁也不敢冒着掀起内战的恶名率先开战,届时,楚义道定然会邀我相会,如此定然少不得要费一番争论,我若不亲临,且不论会被楚义道所小觑,那些支持我的臣子们,也会心寒!”
齐映月再次劝谏道:“殿下,与您的安全相比,一切,都不值一提,毕竟,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而且,我听闻二皇子早已派遣使者见过沧龙,他们是否达成什么协议我们并不知道,但我们却不得不防!说到底,渡江的战船,还是沧龙所借,如若他们有所媾和,沧龙背刺于我,不仅孙兴所率渡江大军危在旦夕,在这茫茫大江之上,您也会成为瓮中之鳖啊!”
摇了摇头,楚义心淡淡道:“沧龙对于义王的忠诚,我们大家丝毫不会怀疑,楚义道对义王的所作所为,他也极为清楚,即便他不是倾心投靠于我,也断然不会成为楚义道的爪牙,况且,一个谋害皇子的罪臣,他楚义道敢用吗?这一点,想必沧龙心里也是极为清楚!”
楚义心此番话确实在理,即便齐映月也无法反驳,但他还是坚持道:“殿下,近日以来,一直有个疑问萦绕在我心头,当今天下的局势,沧龙若是想要立足,必然要做出选择,而这个选择的对象,便是您与二皇子,但我总是心里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