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深思其意,然而,当周伯言看到朱老如同屈心赤一般的笑意时,他瞬间明白了一切,随即猛然起身对重谷三人急切道:“阻止他!”东博峰、尹祭闻言,虽然依旧不解其意,但相视一眼后,随即遵从周伯言的命令齐齐放下朱老,疾步向着屈心赤而去,和东博峰二人不同,与周伯言朝夕相伴,时常受周伯言点拨的重谷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率先一步向着屈心赤冲了过去!
然而,一切终究是太晚了,或者说,若是重谷没有给予屈心赤那一击,屈心赤或许真的难以挣脱他的纠缠,但正是有着重谷那一击之力,他不顾伤上加伤的后果,借着这股反作用力堂而皇之地来到了悬崖之上的广场边缘,就在重谷与他相距仅数米之时,看着朱老艰难点头的样子,带着浓烈的不舍,双脚猛地蹬在广场边缘的栏杆之上,仰面向着悬崖之下的雪白急坠而去......
看着屈心赤极速坠落渐渐消失的背影,重谷紧握着从屈心赤身上扯下的衣角碎片愤怒到了极致,不甘的一掌将栏杆击的粉碎,随即面色沉重地向着周伯言缓缓而来:“家主,属下无能,请家主责罚!”
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周伯言虽然心中极为愤懑,但却还是一脸无所谓地道:“罢了,如此冰天雪地,他身受重伤,更有隐疾在身,想必也活不了了。”下一刻周伯言突然一脸正色道:“东博峰,你立即着人去寻找他的下落记住,记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务必要从他身上找到帝胄诀!”
“遵命!”
此刻的朱老已然油尽灯枯,若非那浑浊的眼神表示他还有着一口气之外,或许在任何人看来他早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随着东博峰的离开,周伯言再次来到朱老的身边道:“老家伙,没想到你如此命硬啊,临死之际,竟然还有着隐藏气息的手段,倒是我小看你了啊!”
虽然屈心赤这番跳崖侥幸活的了一时,但一旁的尹祭知道,若非朱老的突然干预,屈心赤是不可能从他们手中逃脱的,而之所以朱老在如此关键时刻还能有此作为,这其中的缘由,与他有着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