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里奈没有回答,因为她即没有下定决心反抗自己的父亲,自尊和责任感也让她不甘承认失败就此远离远月。
薙切仙左卫门没有得到孙女的回答,倒也没有让薙切绘里奈一定立刻告诉他答案。
过度紧逼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他已经深刻认识到了,不想再在薙切绘里奈身上重演认识一遍。
将圆滚滚的阿九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它的脑袋上,感受着它柔软的毛发,此时此刻,也唯有阿九能稍微慰藉她茫然的心灵。
午睡中的阿九突然抖了抖耳朵,苏醒了过来,灵活地从薙切绘里奈的怀里跳了下去,先是四足走了几步,走到屋子的角落,人立而起,用爪子将放在角落的洒水壶拿了起来,屁股一扭一扭地走进了卫生间。
一阵放水声后,阿九提着水壶来到阳台前,熟练地用背蹭开阳台的玻璃窗,动作轻柔地擎着水壶给放在阳台上的几盆香葱浇水。
香葱是颜开种的,没别的意思,就是中原人的基因发作,看到阳台空着不种点什么东西就浑身难受,只是他平时也没空照料,就一直是阿九在负责给这几盆香葱浇水。
反正香葱需要的水分不多,三天浇一次就行,阿九记得住的。
坐在一旁沙发上看书的伊芙抬起头,看向薙切绘里奈欲言又止。
“伊芙,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薙切绘里奈察觉到了伊芙的欲言又止,不由问道。
伊芙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问道:“呃,绘里奈小姐,你看到阿九给小葱浇水就没什么感到惊讶的么?”
薙切绘里奈一脸疑惑地道:“有什么需要惊讶的么?”
“那个……”伊芙斟酌了一下用语,然后道,“阿九是‘狗’,‘狗’浇水难道不奇怪么?”
狗能双足站立走路已经很稀奇了,阿九还能提着洒水壶给香葱浇水,但是这位薙切绘里奈小姐居然一点也不惊奇,难道她也认出阿九的真实身份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薙切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