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草编蚱蜢就是想借此问问摊主草编蚱蜢的编制方法,既然颜开就会,而且手艺比摊主好上不知道多少倍,她自然就求颜开教她。
这种草编蚱蜢是中原传统民间艺术的一种,可以说就在他们这个“中原文化兴趣社”的活动范围之内,赤瞳想学,颜开当然乐意教,从绿化带上不着痕迹地扯下一根棕榈枝偷偷带走,带回活动室就开始教赤瞳怎么编草编蚱蜢。
看到赤瞳迷惘的眼神颜开就知道赤瞳没有学会,他叹了口气,对赤瞳道:“我放慢了再来一遍,你看仔细了!”
不待赤瞳做出回应,静静站立等待颜开回答的夏川真凉有点耐不住了,她对颜开道:“颜开社长,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么?”
就在刚刚,她对颜开说他她临时有事,需要请假一段时间,甚至连下午的舞蹈表演很可能都要缺席,请颜开原谅她的任性,并批准她缺席之后的学园祭社团活动,而颜开只是“哦”了一声,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只专心于怎么教赤瞳编草编蚱蜢。
“我听见了啊!”
颜开不紧不慢地从棕榈枝撕下两片细长的叶子,又开始准备编草编蚱蜢,这次他会慢一点的,原本的二分之一速怎么样?
“那你的回答是?”
夏川真凉问道,她实际上挺想颜开生气并且骂她给大家添麻烦的,因为这样她心里会好受一些。
在社团需要她的时候缺席,她有一种背叛了大家的愧疚感。
这个社团看似很松散,大家进来都是各干各的事情,但是相处起来实际上挺舒适的,起码对夏川真凉这个半路出家的东瀛人来说就是如此。
东瀛是个同质化非常严重的国家,同一个团体里的人尤其如此。
和别人不一样,单是这一点,在这个国家就是罪过。
银发蓝眼的夏川真凉在来到东瀛后,身边就从来没有缺少过怪异的视线,唯有在这里,她只会因为不够特殊而显得和其他人格格不入,从来没有其他人会以怪异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