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绿皮火车外面站台上,阎埠贵红着眼眶正跟阎解旷招手道别,被这一阵煞笔似的笑声弄得哭笑不得。
绿皮火车上,阎解旷也是抹着泪哭個不停。
真要离开家,去完全陌生的乡下去插队,他了解的越多,心里面越害怕,越是舍不得家。
“呜呜……”
火车拉着汽笛开动,离开了站点。
阎埠贵怅然若失,叹着气骑自行车回了四合院。
家里人从今天开始,就算是少了一个。
刚进四合院,就看见于莉推着自行车回来满脸喜色,不知道有什么喜事。
他人欢喜我忧愁,这叫愁上浇愁。
阎埠贵叹口气,回家了。
何雨柱坐车下班回来,一进家门,就看见于莉正在和秦京茹满脸喜色说着什么。
“还没高兴够?”
“就转成办事员, 还是十二级办事员,工资也不多。”
何雨柱说道。
“那可不一样!”于莉眉开眼笑, “食堂干杂活的,那跟以后坐办公室的办事员,那能一样吗?”
“对了那个金家的姑娘,也是十二级办事员?”
“对,她也是十二级,也是从头做。”何雨柱说道,“不过,她年纪还小,毕竟现在就是个权宜之计,以后目标还是参加高考。”
“所以我不打算帮她太多,就让她慢慢熬资历。”
“你就不一样了。”
“我怎么个不一样?”于莉笑得眼睛弯弯,故意凑到何雨柱跟前。
这女人真是有点挑火。
何雨柱笑了一声:“今晚上试试‘力劈华山’?”
于莉顿时脸色一白,推他一把:“你给我滚蛋,不许折腾我!”
“那就‘泰山压顶’?”何雨柱笑道。
于莉眼睛转了转,有点不自然:“你别转移话题,我怎么个不一样?你还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