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干啥呢?”
“人家洗手你撒尿?”
“怎么这么骚气?”
许大茂点头哈腰:“见谅,见谅,同志们……”
忙不迭的冲洗了自行车,骚气味道虽然没干净,却也没这么大了。
许大茂在轧钢厂求爷爷告奶奶的,求了两个气门芯,给自行车打上气,一溜烟回家了。
“我得辞职,这轧钢厂呆不下去了!”许大茂回家就叫道。
许大茂的妈上前要问话,还没开口就被熏到了:“他们喂你喝尿了?”
许大茂连忙换衣服:“没有的事!”
“他们把我自行车扔厕所了!这一次扔尿池,下次就得扔粪坑!”
“妈,你把衣服给我洗了……”
“洗什么,赶紧扔了!”许大茂的妈叫道,“你自己尿的我洗,这带着别人尿, 我给你洗什么?赶紧扔了,怪恶心的!”
正说着话,许德清从回家了:“尿床了,还是尿裤子了?什么味啊?”
“轧钢厂缺德冒烟的,把大茂自行车扔尿池了!”许大茂的妈骂了一句,又问,“看了吗?老宅子怎么样?”
许德清嫌弃地挥手让许大茂一边去,把自行车也再好好冲刷冲刷。
等衣服扔了、自行车洗了,屋里清净了,许大茂才凑过来和爸妈商量事。
“我今天特意去打听原来的邻居,跟咱们家都是熟人,好说话。老宅子那边有人住了,但是住进去就没怎么出来过。”许德清说道,“就知道有一个凶巴巴的小丫头,长得挺好看,咱们隔壁家见到过。”
“那是不成了!”
许大茂的妈脸一沉:“娄家把房子卖了,咱们跟现在的房主论不着谁的房子这件事。”
许大茂和一旁吃瓜子的羊大红也都感觉挺失望。
许德清夫妻住在这里,的确是有时候挺不方便的;而且家里能多一套宅子是好事,显然现在是没有这个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