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何雨柱的话更是点醒了他——是这么继续下去一事无成,还是改过自新,早点成家立业离开这个家?
如果真等到有老婆有孩子,还被刘海中伸手就打、张口就骂,那该是多悲催的人生啊?
“是这样,我们商量好……你这样说……”
何雨柱对刘光福交代。
刘光福连连点头。
“都记住了?谁也不许说,包括你哥刘光天,包括你父母,还有羊大红。”何雨柱说道。
“是,雨柱哥,我谁也不说——嗝儿——呃!”
刘光福打着饱嗝郑重说道。
“行,你要是听话,把这件事办好了。”
“今年夏天初中毕业,我可以让你来食堂当个学徒工,至少工作不愁你的。”
何雨柱又说道。
“是!雨柱哥,我以后一定听你的!”
刘光福十分振奋地说道。
高兴了一会儿,又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雨柱哥,您和警察同志,到底知不知道七哥在哪儿?用这个理由,会不会露馅?”
何雨柱看得出来,他有点小心思。
还是想要问一问七哥的下落。
“放心就好,七哥不会突然出现的,这些顽主找不到她;你先管好自己的事情吧……”
刘光福有些失望,知道自己大概是真的没机会再遇上七哥了。
“我知道了,雨柱哥。”
“这件事,我一定会好好做,好好将功赎罪!”
……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踏进轧钢厂大门,广播上正播放着于海棠的声音。
“我深切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深刻提出检讨和反省……作为一个电影放映员,我本应该服务人民群众,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我尼玛,咋回事?
怎么今天又读我的思想报告?
许大茂面红耳赤,完全不知道哪个环节出现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