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认得出来他。”
“我是因为柱子,这才上心一点,两个照面记住了他。”
“其他人估计都认不出来,也是他们活该。”
娄晓娥惊讶:“何雨水的丈夫?那不就是何雨柱的妹夫?”
“今天这事儿,还真有点巧。”
“是啊,有点巧!”聋老太太目光闪动,“就算是他们认出来这是何雨水的丈夫,毕竟这件事也是贾张氏跟秦淮茹闹起来的,跟何雨柱、何雨水没关系——”
忽然看向娄晓娥:“你最近,见没见过,秦淮茹往何雨柱屋里跑?”
“在何雨柱门口碰上过一次。”娄晓娥愤愤不平,“她那眼神,就跟什么一样……简直是,反正就是不好跟您形容。”
聋老太太的表情有些怔住。
随后摇了摇头:“老了老了,愣是绕了一大圈子,才看明白!”
“看明白什么?”娄晓娥不解。
“以后你就知道了!”
聋老太太神秘地笑了笑。
四合院门口,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儿小心翼翼地溜回来。
“爸他消气了吗?”
“那谁知道?估计看见我们又得打。等一会儿再回去。”
“嗯。”
哥俩儿挂着鼻涕,靠在四合院门口避着北风。
等到天黑之后,哥俩儿回到后院,蹑手蹑脚,推了推自家房门。
门从里面闩住了。
没办法了,拼着挨打一顿吧。
“爸,我们回来了!”
“妈,给我们开门!”
“不是挺能跑吗?死外面吧!”刘海中叫了一声,蒙头睡觉。
“爸,我们知道错了,让我们回家睡觉吧?”
“没门儿!”
刘海中叫了一声:“不许给他们开门!”
“噢。”二大妈也决定蒙头睡觉,假装听不见,心就不烦了。
刘光福和刘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