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仔细问了究竟是什么事。
杨厂长便低声说了——赵主任的那位领导,有一个痛彻心扉的遗憾。
正因为那件事情发生后,这个赵主任才调任到其他地方。
何雨柱听完事情经过,也是不由地深受震撼。
那种惨事,发生在任何一个父亲身上,都足以令人崩溃;老一辈的领导,有着何等的坚强决心、毅力和精神,居然强行忍住,化悲愤为力量,更坚决地打击敌人。
“到现在都没抓住那个奸细?”何雨柱问道
“对,到现在都没抓住。”杨厂长说道,“无影无踪,不知道潜伏在何处,不知道是生是死。”
“这个人绝对是王牌,得手便彻底隐没,再无声息。”
“我对这件事记忆非常深刻,大领导当初忧心忡忡,生怕自己兄弟这个铁打的汉子一蹶不振,被白狗子用这样丧心病狂的手段从精神上击败。”
何雨柱听后,心中对照赵主任一人独处之时的习惯,已经有所了然。
这件二十多年前奸细造成的惨事,或许不是别人。
正是这个跟随领导多年,低调隐忍的赵主任。
现在赵主任年龄大了,记性不好了,所以不得不在独处的时候,用笔或者语言复盘一些事情,自言自语。
但是他这样异常谨慎、异常的“老习惯”,毫无疑问都说明,这个人存在非常大的问题。
这个人是不正常的那种老同志。
偏偏他又是当初比较靠近那个惨事的人物关系。
多年未暴露的老家伙,当初一击就隐没、到现在都没查出来的凶手……是对的上号的。
当然,现在不可能有证据了。
何雨柱只能够根据他的情况,抓他的现有证据,然后只要证实他的身份,不用何雨柱再做什么,也会有人重提旧事,怒火淹没这位赵主任。
到这里,何雨柱心中有谱了。
这位老家伙,应该无论怎么样都想不到,自己来轧钢厂的第一天,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