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段霁轩下了大狱,难免镇南王那边没有动作。
庄青这个愣头青可不管这些,非得逼着赵新给他个说法不成,
“皇上,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段世子潜入臣的房间盗取财物,难道就要这样算了吗?”
段霁轩也不甘心就这样被冤枉了。为自己辩驳道:“皇上,此玉佩也不是臣偷得,镇南王仿府虽不是家财万贯,但好东西还是有几件的,臣偷这东西做什么呢?”
“哼,做什么只有世子知道了,也可能是要去做坏事嫁祸给我呢,昨日南苑里发生的事,我没有证据,今日有了,世子你就休要狡辩。”
段霁轩不搭理他的话茬,转而眼睛看着朝阳说道。“本世子说了,不是本世子偷得,请皇上明鉴。”
朝阳看事情也闹到这个地步了,该自己上场表演了。
于是走到赵新的身边,赵新将玉佩递给她。
朝阳看了又看,叫来搜出玉佩的侍卫。
“本宫问你们,可有亲眼看见这东西在世子手上啊?”
侍卫一起摇头。“未曾,小的们是在世子的枕头底下找到的此物。”
“那可发现有可疑的人了?”
侍卫们继续摇头,也未曾。
朝阳装出一副心下了然的样子。“这么说来,也可能是有人陷害世子得了?”
庄青愤愤开口,。“谁这么闲,去陷害他啊,他不陷害别人就不错了。”
朝阳出口打断他的话,“庄青,事情未查清楚之前,不要妄下定论。”
庄青得了朝阳的训处,喏喏的闭嘴了。
太监给朝阳和赵新搬来了椅子,朝阳端正的坐下,高傲的开口。“查,给本宫继续查,本宫不相信世子会做这么龌龊的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的。”
魏临风想着,戏演到这,恐怕安排好的“证人”就要出场了。
果不其然,一名洒扫的太监走了出来,噗通跪地。
“皇上,公主,奴才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