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账目算好了,仔细算一算,咱们可白白的挣了不少银子。”
她笑眯眯的转头,转头看向坐在书桌上查阅卷轴的萧储墨。
“你这个彻头彻尾的老狐狸,怎么什么事情都能够运筹帷幄,算得这么清楚,现下那老东西,都快成为你那线上的木偶,由你操控。”
萧储墨将卷轴收好,面上挂着淡笑,平淡说着。
“无他,唯熟练尔。”
他就那样平静的笑着,却引的桑竹染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慌乱竖起大拇指:“确实如此,在心机,咱们的摄政王爷,确实是个顶个的人物。”
桑竹染突然想到一件事,一时好奇的走至跟前。
“你是怎么想到做这件事的?那老东西藏的多深,平时做事又谨慎,让他入圈套,难上加难。”
这一次丝绸的事情,是萧储墨暗地派人安排,就为了请君入瓮,到时瓮中捉鳖,杀他个措手不及。
更令桑竹染惊讶的是,与此同时,桑父安插在宫中的眼线被萧储墨顺藤摸瓜找到了,而且还悄无声息的直接解决,没有惊扰到任何人。
只怕是桑父那边,到现在还不曾知晓,自己的老窝被端了。
萧储墨勾了勾手,将自己面前这个娇俏的小狐狸拉到跟前,直接扯到他大腿上坐好。
“你当真想知道,本王是如何做了这么多事情的吗?”
“你干嘛呀?放开我。”桑竹染脸瞬间耷拉,手间的银针寒光四起,直直的抵在萧储墨脖颈处。
“臭流氓,别以为你有武功就可以威胁人,我这针上有毒的啊。”
萧储墨一副坦然模样,缓缓闭上眸子,但手依旧在桑竹染一臂就可以拦住的腰肢上紧扣。
“我若是不愿,你当真要谋杀亲夫呀?”他又一脸可惜,委屈巴巴的说着,“也罢也罢,美人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啊。”
桑竹染面色通红,瞬间捂住耳朵,都不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