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可是在厂里!”
金叶洲抱住了可人儿,断然就没有松手的道理。
这么漂亮又可爱的媳妇,哪里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还没有上他的户口本,成为他配偶的那一栏。
江娜今天穿的是及踝的旧裙子,说是旧裙子,其实也没有穿几次,以前上学的时候裙子有些宽松,如今穿起来刚好。
金叶洲突如其来的一个抱。
露出了如同羊脂白玉一样的细长的小腿。
金叶洲垂垂眸子,睫毛掩去了眼底的欲望。
掏出钥匙,开了门。
直接掀了裙子,手就往下探。
在小院里,房间宽敞明亮,住的人多,金叶洲行事多有收敛,突然来到了这么一个狭小的单人宿舍,楼道里寂静的很,金叶洲便贼胆横生,动作都多了几分的孟浪。
江娜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是隔着衣服,握住他作乱的手,涨红了脸:“你个流氓!”
“流氓?我摸我自己的老婆,就是流氓了?那不好意思,我这个流氓,还真是不能虚了这个名头,小美人,从了流氓哥哥吧?哥哥给你买花戴,哥哥给你买新衣,哥哥给你带你上天,好不好?”
江娜听了他这番无理搅三分的话,手脚都软了:“这可是白天,一会小元宝哭了怎么办?”
“我金叶洲的闺女,这点小场面还不至于哭吧?”
金叶洲的腿横在沙发的边缘,将江娜挤在小沙发上,手下也不停,一只手作乱,一只手扯腰带,大手游走,忙的不亦乐乎。
江娜在这事上,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又气又恼,也有几分的期盼。
别看金叶洲在外冷着一张脸。
偶尔露出一副柔情奶爸、柔情铁汉的做派。
在这件事上,每每都是秋风扫落叶,无情狠手摧残娇花的典型。
江娜蜷缩着脚趾,微张的唇间溢出些许的喘息,更助长了金叶洲的嚣张气焰,手下的动作麻利的很。
金叶洲扯开了腰带,却败在了精美的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