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住了。
只见此刻的牧尘浑身被各种文字环绕，身上已经披了一件银丝金绸的法袍，显得庄严肃穆，威严无边，堪比圣人。
这身法袍，正是当初孙悟空在天庭参与文人宴时，牧尘获得的系统奖励：天地文袍。
如今他成圣在即，这天地文袍自发显现，更添文圣气质。
“这……这是怎么回事？”
玉帝神色大惊，他居然从眼前这个文道修士身上，察觉到了一丝圣人气息！
“不可能，绝不可能是圣人，这世间已经容不下第七位圣人了！”
他嘴上喃喃，越发觉得是牧尘在故弄玄虚，当即稳定心神，冷声道：
“牧尘，你写下邪书蛊惑王母和朕的女儿，让她们犯下天庭戒律，你可知罪？”
恢弘的声音落下良久，牧尘却是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依旧沉浸在悟道中。
玉帝见状嘴角抽搐，没想到都这个份上了，这个书生还在装神弄鬼！
“那好，你不说话，朕便当你是认罪了！”
“你既然已经认罪，那朕就要问你，你为何要写下邪书，蛊惑世人？”
他趁着牧尘悟道的机会，想要赶紧定罪，原以为此次牧尘也不会作答，可没想到，两道金光突然从牧尘的双眸中迸射而出。
只见牧尘缓缓睁开双眼，他穿着一身金丝银袍，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浩然正气，气势凛然，笑道：
“邪书？敢问陛下，牧某的小说何时成为邪书了？”
玉帝被牧尘看地心虚，硬着头皮道：
“你的小说不成章法，几乎全是口语化的对白，毫无深度道路可言！更重要的是，你伪造王母和阴蚀王的往事，甚至还编纂出朕的女儿和凡人相爱的故事，这不是邪书是什么？！”
“哦？编纂出七仙女和凡人相爱？你怎么就知道，你的女儿不会跟凡人相爱呢？”
牧尘淡淡一笑，泰然自若。
玉帝一听这话，更加